哥，姜留抬起小臉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。江凌又坐下了，跟我還有什么不能講的？我就是有個想法，不知不合適不合適，想聽聽哥你的意見。姜留小聲道，立冬之后，一日冷過一日。百姓們雖然有救濟糧餓不死，但靠著這點糧食不好過冬。我便想著，是不是能放開戶籍，讓他們逃荒出去，尋個有山有水的暖和地方落腳，待肅州災荒過了，他們想回來再回來。哥你覺得怎么樣？這是楊樹樹繼《天黑請下凡 》《武道論陰陽 》《風流降頭師 》《全球詭異：我的身體有點不對勁 》后，創作的第五部長篇小說《黃河鎮妖司 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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